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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栋起身，按下饮水机，给对方接了杯水。
官场嘛！
该有的人情世故还是要有的。
更何况，林栋今后还要抱紧这位直属领导的大腿。
他很清楚，经过今天之后，自己与吕家那点香火情，应该是用完了。
“小林，我没想到你刚来，就给我演了一出大戏！”
“真不知道是该惊喜，还是头疼！”
接过白水，程伟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。
但林栋却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他赶紧弯了弯腰：“程局，实在对不住！我年轻气盛，一时没压住火，给您添麻烦了！”
“麻烦谈不上！”
“但要说你是一时没压住火，我就更不信了！”
程伟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，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，弄得林栋心里有些发毛。
可既然对方一直在闪烁其词，他自然没有主动交代的道理。
便耐着性子，等待着程伟的下文。
“不错！不骄不躁，是个好苗子！”
“小林，我既然把你叫到办公室，那就是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！不管你之前做的一切是有意为之，还是临时起意，反正你现在进入的这个部门，未来将会是局里重点把控的目标！”
“所以，我想问问你，到底能不能干！”
程伟还是在打哑谜。
身在其外的人，肯定要云里雾里，可对于局中人，那就是四个字，听懂掌声！
尤其是他最后问林栋‘能不能干’，更是把千言万语都汇聚到了这句话里。
这就是在招募林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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